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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棋书画诗酒茶花,被称为“人生八雅”。八雅作为中国古代雅文化元素,是中华文化的鲜明符号。今天,让我们跟随华中业主董伟的美文,体会他在花草的热爱中升华出的人生雅趣。
《花草与诗意》
人生八雅,琴、棋、书、画、诗、酒、花、茶,我独爱诗和花。我自认不是雅兴之人,但从小就喜欢写诗;而花花草草,大概是从三十岁开始喜欢的。岁月平凡,柴米油盐之外,我们需要诗意地沉淀生活,借助自然花草惬意人生,获得一份别样的坦然和释然。
我不善养花养草,但正所谓“得意者纵横江湖,失意者寄情山水”。人生的某个际遇里,家里的阳台和办公室,都种植了好些绿植,芦荟、绿萝、吊兰、君子兰、鸭掌木、橡皮树、柑橘树、海棠……还有很多自己都叫不上名字来的植物。烦杂之余,俯身摆弄花草,浇水、施肥、除草、杀虫、松土、剪枝、换盆,从零开始学习并实践,欣赏着花草自然舒展之美,参与着花草的缓慢生长,寻得一丝平和清净,不亦忙乎,不亦乐乎。特别是在冬日,“窗外二月余寒,屋里一束芳华。”还真有几分乐趣和满足在里面。
我养的花草中,最得意的是一株芦荟,品种叫“不夜城”。多年默默无闻,不见生长,但从前年开始,厚积的力量开始爆发,一年就长了一倍多,其势蓬勃不可挡。自己种的柑橘也是得意之作。我把吃剩的橘子籽在水中泡了几日,种在了一个漂亮花盆里。半月后,好多棵橘子树苗出土了,最后存活了两棵,绿油油的,比北方的树种叶子颜色要深很多,欣赏之余,一想到是自己种出来的,便又多了几分得意。鸭掌木,也是几年前从楼道里大棵鸭掌木上剪枝下来的,在水中泡出根须后,移到土盆里,顺利成活。长得茂密之后,送给了一位朋友,深得喜欢。同事有一盆吊兰,半死不活的就剩下几根暗黄叶子了,我看不得,于是征得同意后捧回我屋里,三个月后,竟然枝繁叶茂,郁郁葱葱了。养花好事,枚不胜举。
也常常临窗而立,或倚花而坐,借助花草的陶冶,写出几行应情应景的小诗,与花草相得益彰,与心情相得呼应。
家里的几株清竹,挺拔有节,不弯不折,像极了读书人。我称赞它:“清竹几枝瘦,宦门路不熟。笔落先有节,风起知硬骨。板桥不栽花,好弄门前竹。少陵多嗜酒,醉叹无此物。”橡皮树陪我时间最长,见它抽出新叶,我为它庆祝:“十年老树逢新夏,又见旧枝长嫩芽。今日一抹撒娇绿,容我静待婀娜花。”
前年年初气候偏冷,春天来得晚,我等得着急,不禁写下“迎春花开晚半旬,柳条忘穿新衣裙。满园不遇盎然色,静待细雨敲木门。”当那棵“不夜城”由于养护不当倒下时,伤心自责之余,我写下《别芦荟》:“一株挺拔不夜城,叶壮刺利似飞腾。今朝倒下尤壮烈,室主叹息再修行。”
“窗台多绿兰,迎面一枝开。”平凡的吊兰清白、顽强、不攀比、不依靠,我写下喜欢的诗句:“浅绿浅白孕浅黄,兰草兰花起芬芳。花茎自从叶丛出,凝情不语迎朝阳。陋室一间有君子,陶土两盆无红妆……”
思念的季节里,花花草草更是寄托了太多的情感。“一点忧思一杯酒,十年匆匆梦中游。翠绿不解花红意,赋得新词藏心头。”伫立在花草间,“风雨又一春,岁月了无痕。凝神恍惚去,不枉是故人……”
花草之雅,归根是生命的灿烂。诗句之意,本质是笔者的心情。花草与诗意,自然与心境,都是生命和生活之美。凡物都有生命,生命即有周期。花花草草也一样,有新芽冒出、鲜花绽放,就有旧叶落下、珠黄凋零。花花草草的繁茂与凋谢,就像人的悲欢离合,月的阴晴圆缺。春夏秋冬,寒暑往来,屋里屋外的花草演绎着生命的等待、绽放和轮回,装点着人间的清新雅致,也陶冶着养花人的诗意情怀。
作者
华中业主董伟
对文学的喜欢来自对简朴生活的热爱。望舒文学社年3月“中国精神”主题征文火热进行中,喜欢文学、创作的华中业主长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