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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:浪小妞图:浪小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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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潜规则火起来的女星,被谁杀了?(上)
靠潜规则火起来的女星,被谁杀了?(下)
01院子里的芍药花开了,一簇一簇,繁花似锦。
正是春夏之交,万物复苏,蓬勃生长,人的欲望也是。
沈时寒一向睡得晚醒得早,醒来的时候身边一定要有一具年轻美妙的身体,任由他在半梦半醒间姿意驰骋,然后出一身虚汗,再沉沉睡去。
一觉睡到正午醒来,一日两餐,神清气爽。
多年养成的规律,沈时寒从不轻易改变,但身边的年轻女人,对沈时寒来说,却是常变常新。
陪伴他的女人都懂得他的这个怪异的生活规律,所以当他在晨曦的微光里半梦半醒间贴上来的时候,无不顺从地像一只小绵羊,任由着他任性地去做他想做的事情。
被沈时寒占有,是很多女孩子的憧憬。
赵星儿跟了沈时寒半年,算是他身边时间最长的女人了,星儿的好不仅仅是面容动人,身材美妙,还有她在半拒半迎间羞涩的风情。
沈时寒醒了,拱进赵星儿的怀里,像小婴儿一样吮吸起来,边吃着边将两只手伸过来,不老实地乱摸着。
赵星儿被他弄醒,也不恼,咯咯笑着轻轻喊:“时寒,痒呢。”
沈时寒就喜欢她这身上这股劲儿,又清纯又风情,柔弱之中不失配合与主动。沈时寒攀压到赵星儿的身上,俯下头咬住她嫩滑的香肩,声音嘶哑地鼓励她:“星儿,说你想要。”
赵星儿嘤咛一声,两只嫩藕般的玉臂搂住沈时寒的腰,身子微微抬起,紧紧贴住沈时寒:“时寒,我想要你。”
她这般乖巧,在乖巧之中又明明夹杂了许多小心思的gou引,沈时寒瞬间便受不了,狠狠挺进去。
两人叠在一起,来回摇摆律动,像好看的蝴蝶,上下翩飞而不知疲倦。
这美好的春夏早晨,女孩子们就像窗外阵阵幽香的芍药花,盛开在沈时寒的心里。
沈时寒喜欢这样的开始,他想,反正这辈子也没什么真爱了,流连花丛间,她们喜欢他,他也喜欢她们,便足够了。
沈时寒带着一身虚汗睡着了,再醒来时,日上三竿,赵星儿早就离开了。
他身上似乎还残存着赵星儿身体的香味儿,低头闻闻,沈时寒淡淡一笑,起身去洗澡。
赵星儿之所以留在他身边最久,除却那些优点之外,她还最像一个人。
沈时寒起床,走到院子里,小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份可口的中式早餐,皮蛋瘦肉粥配小笼包,旁边的蘸料碟里配了香醋跟辣椒油,正是沈时寒最喜欢的口味。
“您起来啦!”
小艾抬起头,看着沈时寒欢快地笑道。
小艾二十岁,两个月前从园艺学校毕业,看到沈时寒的招聘广告便来了。
沈时寒开一家园艺公司,他私人别墅里的花草需要专人打理,小艾来应聘,她不是最优秀的,但有一句话却深深打动了沈时寒:“花花草草有生命,养它们不但需要技巧,最重要的是感情。”
沈时寒脑中“嗡”的一声,眼中竟有一股热辣的冲动。
多年前,他最爱的那个女人,也说过同样的话。
小艾来这里两个月,不但把花草伺弄得很好,把沈时寒的生活也打理得很好。
她年轻美丽,身上有一股沉睡的野性,五官精致,做事利落。
周围的人都以为小艾定会成为沈时寒的新欢,毕竟沈时寒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,而没有哪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抵挡得住沈时寒致命的吸引力。
或者说,是他的钱的吸引力。
沈时寒年近四十,保养得当,成熟儒雅,一双好看的眼睛黑如深潭,面上波澜不惊,实则在云淡风轻之中,自有他的精明能干。
他的园艺公司几乎包下了这个城市里所有的公园跟花圃的生意,沈时寒的身家,足以让他成为单身中的钻石王老五。
可沈时寒是不婚主义者,这点便断了所有接近她的女孩的念想。
02赵星儿不喜欢小艾,从小艾来这里的第一天起,赵星儿就明白地告诉沈时寒了。
“时寒,我不喜欢小艾,总觉得这个小姑娘看上去天真,其实在眼睛后面,还有一双我们都看不透的眼睛。”
女孩子与女孩子之间,总是有一些莫名的直觉,沈时寒没当回事,以为赵星儿只是妒嫉。
“放心,请她来是做事的,不是做ai的。”
沈时寒开了一句玩笑话,赵星儿脸上飞起红云:“时寒,你好调皮。”
用“调皮”这样的词来形容年近四十的沈时寒,小艾想,赵星儿可真够恶心的。
小艾正在窗下给花剪枝子,六月炎热,窗子大开,屋内人的对话,她听得一清二楚。
沈时寒的玩笑话带了几分戏谑的成分,倒并无恶意,可小艾听在耳中,冷冷地一笑在心里暗道:“跟我上chuang,你也配。”
给沈时寒和赵星儿送茶,原本这不是小艾的工作,沈时寒的别墅里有佣人,但沈时寒说小艾冲的茶格外好喝,小艾便主动揽下了这个活儿。
两杯清澈碧绿的碧螺春,小艾见四下无人,从包里取出几小袋粉末,拿起来看看,给沈时寒的杯子里放了一种,给赵星儿的杯子里放了另一种。
粉末都是无色无味,小艾剂量控制得也好,所以茶中喝不出任何异味。
小艾把茶调好,嘴角挂着一个嘲讽的微笑,端着茶向沈时寒的房间走去。
第二天赵星儿拉肚子,给沈时寒打电话怏怏地求着:“时寒,我太难受了,今天去不了了,不如,你过来看看我?”
沈时寒不喜在别人家里过夜,但赵星儿跟了他这么久,去看看也是应该的。虽然都是露水姻缘,沈时寒对待身边的女人倒是不错的。
吩咐小艾在院子里摘些野花,他要带着去看赵星儿,小艾撅起了嘴:“师父,你太偏心了,那个赵星儿,我看就是爱撒娇装病而已。”
小艾对于园艺悟性高,沈时寒闲着无事时便教她很多东西,小艾为了表示尊敬与谢意,干脆称沈时寒为师父。
沈时寒停下脚步直视着小艾,眼神是少有的严肃与审视。
小艾有些害怕,瑟缩着小声说道:“怎么了师父,我说错话了吗?”
沈时寒点点头:“不许干涉我的私生活,也不许随便指责我身边的女人,小艾,你在这里,是工人,是学徒,也算我的亲人,但,我们不是平辈。”
言外之意,小艾有些没大没小。
沈时寒接过小艾手中摘了一半的花朵,自顾自地搭配起来,小艾倔强地别过脸去,不让沈时寒看到她受伤的泪水。
沈时寒握着花束,心乱如麻。
把小艾带在身边,不知是对是错,她是天分极高的孩子,他悉心调教,假以时日,成就定能高过他。
只是这孩子,身上的野性与戾气太重,若不管束她,被她酿出什么祸事来,倒失了沈时寒的本心了。
03小艾觉得在沈时寒那里受了侮辱,难道他以为她会像他身边的那些搔首弄姿的浪蝶,一门心思地只想讨他欢心,爬上他的床吗?
小艾恨恨地给沈时寒的粥里加着她特制的粉末,只是多加了几分剂量,他看轻她,她想给他点颜色看看。
赵星儿仍是日日来得频,只是不知怎么落下了容易腹泻的毛病,经常从沈时寒这儿回到自己的住处,便腹泻个不停。
她怀疑是小艾搞的鬼,沈时寒笑她:“别杯弓蛇影了,总以为小艾要害你,她只是个孩子。”
“她是一个长大了的情窦初开的女孩子。”赵星儿一改往日的体贴温柔,冷冷地说道。
“时寒,你难道没有发现,只要我来了,她经常躲在窗下,装作修剪花草听我们说话。”
沈时寒摇头:“星儿,别瞎说,她是难得在园艺上有天分的女孩子,我想好好教她。”
赵星儿不高兴:“时寒,你偏心,说起她就总护着她。”
清晨的光影在赵星儿灵动的五官上跳跃,越发显得她精致动人,沈时寒动情,一下子堵住她的嘴。
他的吻总是热烈缠绵,他的舌尖带着致命的诱惑挑逗着她。
赵星儿的满腹牢骚很快变成高低起伏的呻吟,沈时寒不舍得离开她的嘴唇,便把手探下去来回挑逗着,想熄灭她内心燃起的火焰。
谁料扑火反而使火焰愈演愈烈,赵星儿几乎是哭泣地哀求:“时寒,快给我,我受不了了,求求你。”
沈时寒终于挺进她的身体时,赵星儿解脱般的高叫了一声,随即主动配合着沈时寒猛烈的动起来。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交合在一起,地动山摇般的快感快要将他们融化了。
小艾蹲坐在沈时寒的窗下,随意剪动着手中一只芍药花的残骸。
房内两人的春光灿烂小艾不用看也知道该是多么惊心动魄,她放下剪刀与芍药花,想象着沈时寒浑身流满汗水的样子,忍不住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另一只手,然后来回地抚摸着。
轻眯眼睛,眼神中的迷离令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。
沈时寒喜欢赵星儿,将一朵花形的镶钻项链戴在赵星儿修长的脖颈上。
那日去赵星儿的家里,看她整洁干净的单身公寓里,挂满了自己的照片,沈时寒很感动。
赵星儿惊喜异常,据说沈时寒虽然送名牌包包给女孩子都不心疼,但他从来不送首饰,因为包包是金钱堆砌成的,而首饰,多少有挑选的心意在里面。
“时寒,谢谢你!”
赵星儿跳起来,亲了沈时寒一下。
沈时寒笑:“喜欢吗?不贵,就是觉得你脖子好看,像白天鹅似的,这个配你。”
赵星儿感动得哭了,窝在沈时寒的怀里不肯抬头。
见她许久不起身,沈时寒扶起她爬满泪痕的脸奇怪地问:“怎么了,不是很高兴吗?”
赵星儿点点头,又摇摇头,嗫嚅道:“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,可惜,不能嫁……”
一个“嫁”字还没说出口,沈时寒用手指快速地堵住她的嘴:“不要说,及时行乐,今朝有酒今朝醉吧。”
赵星儿点点头,脸上挂满对沈时寒深深的依恋,还有一丝莫名的感伤。
沈时寒知道自己在这方面对那些痴情于他的女人们是过分的,所以他从来不会长情于某一个人,他的专情,也许会成为对方的束缚,他花心,其实是放她们走。
可在爱情中的女孩,哪里会想得那么多,赵星儿忽然开口:“你还是忘不掉她,是吗?”
坊间都在传,十五年前沈时寒有一个未婚妻,后来在意外中去世了,从此沈时寒虽然游戏人间,却始终将她放在心里,不曾让她逝去。
沈时寒蓦地沉下脸:“星儿,你该知道,这是我的另一个不能提的禁忌。”
沈时寒轻易不对女人动怒,他若怒了,那跟这个女人分手也不远了。
幸好小艾过来送茶,甜甜地笑:“喝茶,今天的碧螺春,颜色格外地好看。”
阳光斜斜照进来,暖意流转。
赵星儿第一次觉得小艾没那么讨人嫌,赶紧拿起茶杯喝起来。
沈时寒也端起茶杯细细地品着,眼神落在了窗外的远方,似乎在回忆着什么。
小艾冷眼望着他们两个,心想,今天加大了药粉剂量,算是给他们的奖赏吧。
04赵星儿病了,有几日没来了,沈时寒也怏怏的,总觉得哪里不舒服。
“小艾,我是不是也病了?”沈时寒问小艾。
只有小艾,经常在阳光下晒着,原本白皙的肤色里透着健康的光泽,细细看过去,竟有些刺得人睁不开眼睛。
沈时寒斜倚在沙发上问小艾,小艾走近他,坐在沙发上,离他很近很近。
“师父,你好着呢,看上去很健康,你是不是太想赵小姐了?她有几日没来了,你要不要采一束花去看看她?”
小艾难得表现出对赵星儿的宽容,沈时寒笑了,心思却有些游移。
小艾身上有淡淡的艾草香,混合着芍药的芬芳,沈时寒想,赵星儿说的对,小艾已经不是孩子了。
她是一个年轻的,有着与众不同的美丽的女人。
沈时寒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是一片一片的大火,火光冲天,他冲进去,火舌烧焦了他的裤腿,即将把他整个人吞噬掉。
他浑身炙热,找着水源,找啊找啊,他找到一片清凉的嘴唇,迫不及待地含在嘴里,拼命地吮吸着。
那嘴唇的主人贴过来,她的身上冰冰凉,抱着很舒服,沈时寒有此醒了,房间里浓黑一片,他在迷糊间看到对方颈上的花形项链。
是赵星儿,赵星儿不知什么时候来了。
沈时寒放松下来,紧紧地把赵星儿压在身下,就要挺进她的身体,谁料赵星儿不知哪来的力气,翻身反倒把沈时寒压在身下,她骑在上面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告诉我,你想要吗?”
沈时寒闭上眼睛,痛苦而克制地点点头,赵星儿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啄,然后蛇一样的在他的身上滑下去,直到滑入他的腰际,埋下头,含住了沈时寒。
沈时寒几乎舒服到痉挛,赵星儿从来没有这般主动过,今天的她,似乎有些不像她。
那一夜是如此销魂,沈时寒酣畅淋漓地睡去,再醒来时赵星儿已经走了,沈时寒觉得全身都疼,凌晨时分那一场两个人的游戏,他可是没轻折腾。
沈时寒走到屋外,昨夜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,花草们被雨水冲刷过,显得格外的新鲜生动。
沈时寒心情不错,小艾如往常一般,把可口的早餐都准备好了,沈时寒饿得饥肠辘辘,正要坐下来享用,手机响了。
他接起来,是赵星儿的声音:“沈时寒,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吗?”
“我只不过病了几天而已,你就忍不住去找别人,跟你在一起总要担心什么时候失去你,明明知道没有结果,还飞蛾扑火地骗自己去付出一切,沈时寒,你对得起我的真心吗?你这个人渣!”
沈时寒愣住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从来没有被女人骂得这般狗血喷头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,赵星儿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沈时寒想了想,犹疑地问小艾:“小艾,今天早晨,赵小姐什么时候走的?”
小艾抬起头,奇怪地看着沈时寒:“赵小姐这几天都没有来啊,师父,你怎么了,是不是做梦了?”
沈时寒被自己吓到了,难道他真的是做了一场春梦,或者,见了鬼了?
∞未完待续·浪小妞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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